心肌缺血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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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19 2:41:00
这是个真实的故事,却比传奇更加传奇。全球唯一集濒死经验者、心理学博士、死亡调查官于一身的真实案例!一场坠机意外让他从五十层楼高的上空摔到地面,经历了濒死的11分钟。他从坠机意外中濒死生还,又依靠潜意识自愈疗法奇迹般完全康复,开启一场找寻生命意义的奇幻旅程。重生后的他撰写了一份濒死体验深度报告,从濒死经验中提炼出生命智慧,将最深沉的恐惧化作人生的助力,让生命更精彩。

与死神相遇的11分钟

我是一位濒死者,曾经历死亡11分钟。十五年前的今天,本来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我的死亡事件发生在年11月9日早上,当时我身处新西兰一个乡村小镇杜瑞(Durary),正接受高阶滑翔机飞行训练。那天我在天上,开着滑翔机乘风飞向天空,天空蓝得很不真实,像把全世界的蓝色都集合起来一样。突如其来的故障意外,让飞机成了断线的风筝。做梦也没想到,我会在人生最高峰、最美好的时候从天上掉下来。我看着急速接近的地面,感到极端的惊慌,但我必须等待速度计攀升至时速85公里以上,才可转向,再度有效爬升,此刻我需要的是更快的飞行速度。我的心像在倒数……由于飞行速度的增加远不及飞机掉落的速度,飞机瞬间已跌至极度危险的距离,我在隐约看到速度计显示为“85”的同时,便拼命把飞机拉停并爬升。但一切已经太晚了,地面的景物在我眼前迅速逼近,死亡正向我招手,只听到一声巨响,我便失去了知觉,就像照亮世界的灯瞬间熄灭。原来人生是可以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束的,你曾经所拥有的一切,包括辛苦得来的成果、所爱的家人朋友,都可以在一瞬间全部失去。那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?世界有没有我的分别又在哪里?这可能才是死亡最可怕的地方。突然间,意识的开关像重新被启动,感官的电源线被再度接上,黑暗与死寂消失无踪。我首先看见一道明亮的光线,可能眼睛还没有立即从黑暗中适应过来,焦点变得有些涣散不清。虽然光线异常明亮,但我却没有任何刺眼的感觉,反而像观看日出时的晨光初现,它给人一种感动与安慰。这金色光芒像在告诉我:“黑暗已经过去,欢迎再次来到光明的世界。”我沐浴在一片金色光海里,内心十分安详平静,温暖的感觉渗透皮肤每一个毛孔,犹如整个人浸泡在温泉水中,充满了被保护的爱。这份宁静与愉悦是我梦寐以求的,我像变成了一片平静无尽的汪洋,宽得能容天下,大得可纳百川。我看看自己的身体,发现身体也同样地发出金色光芒,虽然残留着原来的形态,却没有了身躯边界的感觉。就像看到太阳光的时候,无法分辨何处是光的界线一样。此刻的身体,有如把酒精倒进清水里,虽然可依稀看到一道透明的痕迹,但两者却是完全和谐相融的。这感觉实在棒极了!然后我发现了一个事实──我没有在呼吸,心脏也没有在跳动,或者应该说我根本不需要呼吸与心跳。原来我并不是站在地上,而是飘浮在半空中,不知道是我失去了重量,还是地心引力消失了。我朝下一看,看到一架滑翔机破烂的残骸,机件碎片散落一地,机翼与机尾都已经断裂毁损。驾驶舱率先坠地,机身断裂、机体严重损毁。我再往机舱里细看,看见一具肉身一动不动地挂在那里,身上的衣服被染成一片血红,鲜血正不断地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汩汩涌出。身体的右前臂骨折断,骨头从手腕处岔出,手掌只剩一点皮肉与之相连,正摇摇欲坠。双腿也被撞得完全扭曲变形,像摔坏的玩偶,状甚恐怖。这人的样貌竟跟我完全相同,而他的身体也正是我的身体。此刻,我明确知道自己已经死了。地面上的我刚刚经历了肉体的生理死亡,数十层楼高的撞击力不但把身体多处的筋骨震断,脑部也因猛烈的震荡而失去意识,停止了运作。心脏无力地偶尔颤动,血液不再传输运行,只能从各个大小管道破裂处往外流倾。由于空气再也进不了肺部,所有器官正一点一滴地失去生命迹象。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本能反应,失去了意识,失去了感觉;但天上的我却完好无缺,没有伤痕,没有悲伤或痛楚,只有无法形容的宁静愉悦。我的灵*从我的身体脱离,飘浮于意外地点的上方,正观看着垂死的身体。这种感觉十分奇妙,原来在死亡的那一刻,灵*会完全从身体中脱离,变成两个同时存在的“我”。地上的“我”已经死了,天上的“我”想着。当我离开身体的同时,我也像从身体原有的感官、思维与情感中脱离,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存在。我同样可以看到、听到、感受到外在世界,也能了解自己的内在思想,只是整个认知过程变得不一样了。身体的存在是物理性的,现在的我却是全然的自由,好像没有任何限制,只要心想,便能事成。我回过神来,开始想:“这片光海到底是什么地方?”这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暖,一份不属于人类世界的宁静,一种不属于自然世界的光芒,难道这就是人死后到达的地方?这里没有传说中天堂的欢乐,也没有想象中地狱的恐怖,只有出奇的宁静祥和。但我对这一切却一点也不觉得陌生,相反地,有种曾经拥有但已经遗忘的亲切感,像是很久很久以前……突然间,潜意识的记忆库像被“哗”地全面开启,有如图书馆里的灯光都亮起来了,能清楚照见每一本存放的书。然后一个记忆画面骤然飘至,我看到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孩,那时的我还是五厘米不到的胚胎,住在母亲的子宫里,被滋润的羊水包围着。婴儿超声波我感受到母亲温柔的心跳、温暖的体温,母亲透过脐带与我紧密地连在一起,给我输送源源不断的营养,无条件的爱与关怀。而现在,我就像是活在大地母亲的子宫里,母亲的羊水化做天上的光海,把我温柔地包围着。我与宇宙正和谐地融合为一,宇宙通过光海送给我无尽的和平宁静,让我感到无条件的接受与大爱。原来,死亡跟出生的感觉竟是如此相似,就像生命循环的终点跟起点其实是重叠连接在一起的。

与死神对话

正当我还沉醉在大地母亲的怀抱时,突然感到有谁在向我呼唤着,但那不是声音,只是以近似声音的话语呼唤着我。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秘密──原来灵*的感官跟身体是完全不同的。在这个奇特的异次元空间,感官不受物理性所限制,讯息的传递不用通过语言,也无须依靠音频,只要用意念便可输送,像是玩心灵感应游戏。呼唤是从光海的深处发出的,我朝着光海的源头走去,看见无尽的光芒从那源头放出来。我停在光源尽头的前面,看不到光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,只感到有谁在那里跟我说话交流。那是人吗?还是另一个灵*?光海的那份大爱的感觉就是从那儿传送出来的。那儿在我所认知的世界中并不存在,像是更高层次的神圣灵体,或许就是传说中的“死神”吧。“你想要离开还是留下?”死神这样问着。“离开还是留下?”我的灵*重复了这个问题。意思是说我可以选择生存或是死亡吗?“这是你人生的最后一道问题,只能由你自行选择答案。”原来死神能够直接阅读我的思想,我的意念还没传出便已被成功解读。从来没有想过在临死前,人还可以选择去留与否。那我应该离开,还是留下?“在你做出决定前,可以让你进入时间之流。”死神的话简明精要,没有多余的修饰词,也没有无意义的客套话。“什么是时间之流?”“就是平行时空里的时间流向。时间,并不只是以单向的方式直线流动。”然后一个银白色的水晶光点在我面前闪亮起来,在光点的中央,我看到初生婴孩时期的我。光点开始向四周散射,形成了更多光点,就如蜘蛛吐丝般,纵横交错地编织出一幅立体的水晶丝网。仔细一看,竟发现那些丝线既是时间,也是因果关系。丝线的流向有单向,有双向,也有并行的,把我人生的不同阶段与经历互相连接起来,构成了一幅完整的人生时间图谱。我的图谱编织完成后,水晶丝线并没有停止运行,而是继续往四面八方交织穿梭,最后形成了一个偌大严密的巢状组织。原来我的时间图谱只是无数个个体里的一个,个体与个体间也是由纵横交错的水晶丝线连接着,而这些丝线正代表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脉络。我走到自己的时间图谱前,把头慢慢探进去,感觉就像浸入水里,差别只在于我不需要呼吸。我张开眼睛,仿佛走进一个多银幕的电影院,里面放置了大大小小、成千上万的白色光点银幕,而每片银幕上都播放着我的画面。我的视线从中央的光点出发,沿着其中一条丝线向上游走,停在另一个不远处的光点上。一个三岁时候的自己竟然出现在那银幕上,但那三岁小孩看起来并不是很快乐。我沿着那光点的丝线继续移动,很快又碰到另一个光点银幕,我看见小学二年级时的教室,那个我坐在窗户旁的后排座,但心不在焉地完全没有用心听老师讲课。我的目光并没有停下来,而是十分好奇地沿着丝线跑到更远的光点上,猜想下一个情景。这次我长大了许多,已经是个二十七八岁、个子高大的青年,正站在一家银行门口踌躇着。这时,奇妙的事情发生了,原来我可以同一时间观看多个银幕画面,大脑好像在平行处理并解读多种影像讯息。我正在同时看着婴孩时期、小学念书时,乃至于长大后工作的自己,每一个我记得的或遗忘的人生片段,从单向的线性思维变成复合的平行思考。奇怪的是,我不但没有感到混乱或迷失,头脑反而变得无比清晰敏捷,发出的指令比平常快上好几倍。这四个画面都是由同一条丝线贯穿连接,但当中还间隔了更多不同阶段的人生际遇。这既像是时间的流向,说明了自己的成长经历,又像是人生的因果轮回。这一连串的画面都代表了一个共同讯息──因自卑而引起的贪婪。在往后的岁月里,我还看到许多因贪婪引发的重复行为。原来贪念真的可以无处不在,只要眼睛看到的、思想能及的,贪念便可随之而起。而且贪婪不限于物质,权力、名誉等非物质的东西也一样能成为对象。我的贪婪缘于自小缺乏,所以想要更多,不想被别人看轻。

人生最后的选择?

时间11∶11∶11我被时间之流的景象完全吸引,只需一瞬间便可回顾一生的经历,而且是在同一时间全景式地观看整个人生拼图。当我注意某个人生片段时,不但可以重新仔细地亲历重温,而且相关的时间丝线更自动闪亮起来,连接到不同的人生画面片段,像在提示我,事情从来不是独立存在的,人生也没有所谓的纯然巧合。我是活在自己千丝万缕的因果关系里。我忽然间明白了许多人和事物的关联脉络,看到生命中不断重复发生的事情,理解了自己的性格、价值、梦想追求等如何联合起来共同编写所谓的命运流向。只要把人生的所有片段拼凑起来,便可解读到一幅别具意义的人生蓝图,看懂自己与自己、自己与别人、自己与世界的关系。此际,我乘着光影在自己的时间图谱中旅行。这是一个我不曾经历、甚至想象不到的时间异域,在那里,我看到自己短暂的三十年人生。我从记忆片段中回过神来,发现时间之流不见了,刚刚看到的银幕和画面也消失无踪。我仿佛进入一处更深的意识状态,记忆不再单纯以影像显现,而是以更深的象征意义表达着。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最后选择题……

“离去”是第一个闪进来的念头,因为现在正好是我人生的最高峰。我成功考进自己梦想的大学,完成了硕士课程,达到比自己、家人还要高的期望,更成为家族中拥有最高学历的成员。虽然工作上我只是一名中层公务员,但这也算是一张优越的长期饭票,供给我宽裕的时间与金钱追求梦想。这几年我在投资方面也得心应手,赚到了远比预期多的丰厚金钱,让我能充分享受物质生活。年,港大毕业后加入香港警察为见习督察。爱情也算曾经好好体验过,交过几个很不错的女朋友,爱过、痛过,也分过。知己好友、工作伙伴、狐朋狗友算起来一大堆,葬礼上至少不愁寂寞,还可能热闹非常。有不舍的人吗?我相信哥哥会好好照顾爸妈,女朋友能找到比我更有安全感的男朋友,好友之间也可互相安慰扶持,伤心应该一下子便能过去。有放不下的事吗?不管在工作、家庭或社会上,我都没有任何放不下的角色与职能,总可以找到别人顶替我的位置,交接应该一下子便能完成。有未完成的梦吗?我在三十岁前,努力地把所有梦想一一达成。我是一个酷爱自由的人,曾游历三十多个国家,走遍大江南北、五湖四海,算是见过天地、见过众生。我成功突破了一个又一个自由极限,翻过高山,潜过深海,最终翱翔天际。我梦想把自己变成一只老鹰,一个完全自由的天地行者,结果成功考取了滑翔机的飞行执照。年,在新西兰考取滑翔机执照,首次单独飞行。在刚过去的三十岁生日中,我没有再许下愿望,因为我已经没有未曾实现的梦想。我感到人生已经满足。选择离开是因为所有的梦想已经达成,是因为人生再没有任何遗憾。在自己最光辉的时刻离去,留给自己、留给别人的都是最美好的回忆,以这种急流勇退的方式结束生命不是最完美的吗?生命不应该在乎时间的长短,最重要的是有没有精彩活过,活出自己最大的成就。我满足了,我甘心地离去……

“留下”,是平行而至的另一念头,因为我的人生只有空虚空白。不管是我花了二十多年努力得来的证书奖杯也好,到处旅游收藏回来的纪念珍宝也罢,离开时根本一件东西也带不走。名利成就如是,梦想亦如是。忽然间,眼前的人生变得虚幻又陌生,我拥有一大堆好像跟我没关系的东西。我到底为什么花一辈子追逐这些既带不走又不属于我的东西?我曾经以为这些成就、梦想能为我换来人生的价值,但此刻却让我更迷惘迷失。我的所谓“成就”只是一种虚荣的感觉,不断地挑战,只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与存在。我不单要证明给自己看,还要让别人知道、让全世界都认同我的成功、我的与众不同。原来我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期望与价值下,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同,甘愿做牛做马。到死时孑然一身,我才发现自己连身份也没有,甚至墓碑上的名字也可随便更替。我已经没有任何梦想了,生命里再没有让我依恋不舍的事物,我不需要任何人,也没有任何人需要我,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、可有可无的角色。这三十年来,我只是一直在跟空虚赛跑,以制造梦想来逃避人生的空白。我不能停下来,是因为害怕面对内心的空虚缺失、人生的无意义,只好以外在追求来不断麻醉自己、讨好自己。我的心是多么孤独空虚,根本没有真正活过,不曾好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我不满足、不自由,我不甘心就此别过……我再一次经历了三十年的人生岁月,正准备带着满足自在的心选择离开,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心痛。就像一个本来饱满的心脏被划出了一道微细的裂缝,鲜红的血液从跃动的心脏里迅速渗出,内在的空洞感觉不断扩大。没过多久,半边心脏的血液已经流干殆尽,无尽的空虚与悲伤把半颗心彻底掏空了。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,同一时间站在人生的两个感受极端。天平的一端立着满足,另一端立着空虚。此刻,我的心一半饱满鲜红,盛载着梦想与自由,另一半却空洞漆黑,飘浮着虚空与迷惘,就像在诉说人生里的所有东西,都是一体两面矛盾地并存着。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出人生最后的选择。到底是梦想达成还是不如依然有梦?满心装载还是万般带不走?精彩活过还是白活一场?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最后的问题……“这是死后的终极审判吗?在计算一生的对与错、善与恶吗?”我不解地问。“死后世界并没有所谓的最后审判,这里也不存在你说的对与错、善与恶,这些东西只是人类的分别心制造出来的,只存在于二元对立的世界里。这里是万物合一的大同世界,所有东西只以本质存在着,无善也无恶,是对也是错。”死神回答。这就像我现在的感受,既满足又空虚。但我不明白死神为何把极端的矛盾称为万物合一的大同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“本质”?“若选择离开,你必须把最后的一口气从身体里吐出来,朝着光源的尽头走去,过了光源就是另外的世界。若要留下来,你便紧闭双唇,把那口气吞进你的身体里,背着光源返回你的身体。”死神让我选择。我看见躺在飞机残骸中的躯体,口中还留着最后一口气,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把那口气吐出还是保留。时间仿佛擦身流过,我就像一个迷途的小孩,呆立在十字路口,忘了哪里是回家的方向。“看来你还没有准备好回答人生最后的问题。你的智慧和视野还没有被开启,你的心还被封印着。这是你的人生,只能由你做选择。既然这样,只好等你真正能够做出决定时再回到这里,回答你最后的问题。”死神看穿我内心的矛盾。“我会再次回来、再次选择吗?”我问。“当时间到了,你便能找到回来这里的道路。”这是死神最后跟我说的话。我还来不及反应,眼前的景象已开始转变,时间之流在我眼前骤然消失,天空中的光海迅速消退瓦解。而我的灵*也一样,开始跟着慢慢褪色、溶化。我被突然送回原来的身体,地面上的我再次恢复意识,我不再飘浮于空中,那温暖宁静的光海也不见了,我回到了真实的身体。我完全动弹不得,牢牢地被困在破烂的飞机残骸中,口里的最后一口气被吸进了肺部,我感觉心脏恢复了微弱的跳动。痛楚是回到这个现实世界的第一感觉。大量的痛楚刺激一下子从身体的不同部位涌入神经网络,我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剧痛。这撕裂的痛感仿佛在提醒我,自己还真实地活着。也许就像许多人说的,人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痛苦,痛苦的存在是为了时刻提醒我们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。除了痛楚,我的各个感官逐一恢复知觉。我听见救护车的警笛声、救护人员的呼喊声;我闻到强烈的鲜血味道、因高速摩擦而产生的塑料烧焦气味、刚发芽的青草的气味……最后,我隐约看到机舱残破凌乱的景象、自己摇摇欲坠的右手掌、白森森的手骨与被撞得扭曲变形的双腿,景象真是惊心动魄。“伤者奇迹生还!赶快救援!”这是我复活后听到的第一句真实话语。年11月9日,发生坠机意外,在加护病房抢救昏迷72小时。救援队拼命跟时间竞赛,拿着各种工具,试图把垂死的我从飞机残骸中拖救出来。他们花了大约30分钟的时间,终于把我从飞机残骸里搬离并抬上救护车。虽然我极度虚弱,但生理的痛楚让我保持着清醒的意识。我躺在救护车里,迷迷糊糊地听到身旁的人说:“飞机是在刚起飞时发生意外的,从大约一百多米的高空失控坠落在跑道外不远处的草地上。从我们从控制塔赶过来时计算,伤者大约昏迷了11分钟!”就在这短短的11分钟里,我经历了死亡,游走了一趟死后世界又折返人间。右脚脚踝关节碎裂,手术后出现缺血性坏死。年,重回海洋怀抱,并拿到潜水教练执照。年,在澳洲*金海岸完成马拉松跑,缔造医疗奇迹。出版书籍,讲述自己的生命故事。钟灼辉年生,香港大学认知心理学博士,现为专业心理治疗师及畅销心灵作家。亦曾是犯罪心理学家,曾担任香港警务高级督察。年,他自驾滑翔机失事,从五十层楼高摔落,濒死获救奇迹生还。年仅三十岁的他,被医生宣布右脚必须截肢才能活下来。他拒绝自己未来成为残障的命运,以极大的生存意志力克服剧痛与忧郁症,以中医、心理学知识、潜意识自愈疗法等,保住了自己的右脚,并已完全康复!现在的他,可以登山、开船、潜水、滑雪、跳舞、射击、懂茶道、懂香道,已游历四十多个国家,已取得潜水教练、催眠治疗师、心理咨询师、品酒师等专业……现在,他以过去奇迹康复的经验,以及心理咨询师的专业,帮助许多目前正面临绝望的身心灵病患扭转人生!曾为香港经济日报撰写专栏,在凤凰电视《社会正能量》及腾讯视频《夜夜谈》担任心理专家嘉宾主持,在深圳、马来西亚、新加坡等地举办过百场大小演讲,著有《我死过,所以知道怎么活》《做自己最好的医生》《生命回旋》。编辑

碧波撰文

钟灼辉图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推荐阅读美迪的礼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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